“只有你,晏玥,”?他聲音一下子拔高,又猛地壓下去,變成一種喘不上氣似的低吼。
他身體往前頂,鼻尖幾乎要撞上她的發(fā)頂。
“只有你記得...記得我們以前在客廳里搶手柄玩,大呼小叫!記得周末我們?cè)诮挚诟菐鸵靶∽犹咔颍阋荒_把球悶他們臉上!”
“記得我們倆擠在游戲廳,一塊錢硬幣能玩一下午的游戲!”
“...你忘了嗎?我被他們當(dāng)成死魚按在噴泉里,是你把我拽出來的!還被那群混賬嘲笑是死魚仔!”
“那些都是真的,是活著的!”
他喘著粗氣,眼神有點(diǎn)發(fā)直,“只有跟你在一塊兒的時(shí)候,我才不是那個(gè)所謂的沉家少爺,不是像我爸的什么精英人士!”
“我就是我,你走了,那些日子就真沒了!連帶著我也...我也沒了,你不能走!”
“玥玥,你走了我怎么辦?!我他媽連自己是誰都——”
就差把那句說出口了:你是我對(duì)抗這操蛋現(xiàn)實(shí)的唯一氧氣,是我的命門。
你敢走就是要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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