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聿珩,”?每一個(gè)字都帶著一種殘酷的平靜,
“閉嘴?!?br>
她抬眼看他,眼神里沒有波動,只余厭煩,“少跟我來這套?!?br>
沉聿珩的哭腔卡在喉嚨里,臉上那點(diǎn)可憐相僵住了,只剩下一雙瞪大的眼睛,全是‘怎么可能?’。
晏玥看著他,眼神里空蕩蕩的,連點(diǎn)火星子都沒了,就剩下累。
她吸了口氣,那口氣把她胸腔里最后一點(diǎn)和他有關(guān)的玩意兒都清空了,然后清清楚楚地撂下那句話:
“我不需要你了。”
說完,看都沒再看他一眼——管他是要發(fā)瘋還是要嚎叫,都跟她沒關(guān)系了。
晏玥擰身就走,背挺得筆直,一步?jīng)]停,朝著巷子口的光亮去。
把他,和他那堆令人作嘔的痛苦和算計(jì),全甩在身后那片陰溝里。
沉聿珩被這番話釘在了原地,渾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那句“我不需要你了”簡直是把生銹的尖刀,狠狠捅進(jìn)他心窩里,還擰了一圈。
他想吼,想追上去把她扯回來,想用最難聽的話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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