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一代武學(xué)大宗師的武學(xué)見地,創(chuàng)出一門武功自是輕而易舉,不過他銳意要使段子羽折服,是以潛研覃思,積數(shù)年之功方始有成。
此次原欲與段子羽一爭高下,忽然悟到,功法可謂博大精深,揉合古今雙修功之精華,而導(dǎo)以自己最為得意的天雷心法,既免卻覆溺之虞,又能修成世上一等一的上乘內(nèi)功,不使段子羽專美于前。
但轉(zhuǎn)念間心神一凜,這正是天地造化的不二法門,自己僥幸得窺天機,倘有泄失,必干天戾,心念及此,方始悟到何以段子羽堅不肯言,并非吝惜守秘,爭強竟勝之心頓息。
但若就此將之毀去,又覺暴殄天物,委實不甘,是以一直藏諸篋笥,秘不示人。
直待慕容雪向他請教“凌波微步”這套武功,他才忽發(fā)奇想,將這份天機送與他們參研去了,至于天譴不天譴的,也無暇多慮了。
想到日后這一對佳兒佳婦為武林大放異彩,便老懷大暢,當時并不點破,一任這二人猜疑,直至此時仗此奇功化險為夷,二人方始領(lǐng)悟到張宇初那一笑的深意,似乎早已預(yù)見到有今日一劫,才布此先著。
良久,二人體內(nèi)真氣歸元,均身心舒泰,仿佛內(nèi)力又精進了一層,感激之情充塞胸臆,二人整理衣巾,向張宇初歸去的方向遙相禮拜,頗為虔誠。
風(fēng)清揚欲待向慕容雪說些什么,口齒方啟忽又怔住。本能地感到她已然知道了,果然慕容雪笑道:“我明白了?!?br>
兩人仔細思忖,均感匪夷所思。
“身無彩翼雙飛燕,心有靈犀一點通”竟不是詩句,而是練功境界了,兩人同時開口道:“咄咄怪事?!毕嘁暺蹋瑩粽拼笮?。
忽然谷中傳來一陣笑聲,風(fēng)清揚陡然驚覺,游目四顧,見不到一個人影,都已進入谷中去了,笑道:“咱們?nèi)デ魄?,有甚樂子,笑得這么開心?!?br>
慕容雪扁扁嘴道:“別怪我說,你這些師哥師侄們也真夠義氣,你遇險時沒一人援手,饒是我出來他們還攔著,這樣的同門不要也罷,你干脆退出華山派算了?!?br>
風(fēng)清揚斥道:“胡說,我自小便在派中長大,生是華山人,死是華山鬼。
“何況那老魔邪術(shù)忒煞淫毒,我至今思之猶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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