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輕舟輕聲說:“您節(jié)哀。”
老奶奶擺擺手:“呵,沒什么好節(jié)哀的,那樣的畜生死了也好,死了也好……”
楚輕舟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問出最想問的問題,而是挑了一個不那么重要但是又有些價值的來問:“那這只鹿角就是您兒子帶回來的嗎?”那個傳說里的鹿,如果就是絮鹿,那么和‘蚩’的副首領(lǐng)也許有暗藏的關(guān)聯(lián)。原先斷掉的線索,就能有新進(jìn)展了,這場沙塵暴起得也算不虧。
“不是,”老奶奶搖了搖頭:“那只鹿被隊伍里的其他人帶走了,應(yīng)該是交給了他那個朋友。我這只鹿角,是一個匿名的人寄給我的,我不知道寄件人是誰,打開盒子,里面只有一只鹿角和一封信,信里面只有一行字?!?br>
老奶奶說到這里,情緒忽然變得有些激動,她將酒杯重重放在桌上,道:“上面寫著——‘你兒子用命換來的鹿角我感激不盡,這只仿制品就當(dāng)是我孝敬您的心意?!?br>
楚輕舟:“寄件人應(yīng)該是您兒子的那個朋友,或者是他的手下,您后來……沒有想過報警嗎?”
“唉,不重要了,這邊境的走私犯啊,我還不清楚么,報警也沒用,再說,人死不能復(fù)生,”老奶奶重新斟了一杯酒:“都是命啊?!?br>
楚輕舟皺起眉,這時才問:“奶奶,您有見過您兒子的那個朋友嗎?”
“沒見過,唯一一次見到他,他戴著面具,”老奶奶想了想,忽然道:“哦,不過我對他的名字有些印象,我那天隱約聽見我兒子叫他,叫什么‘驚蟄’?這名字太奇怪了,所以我記得蠻清楚的?!?br>
‘驚蟄’。楚輕舟微微瞇起眼睛,這是‘蚩’某個成員的代號,上一任山峰的隊長曾差一點(diǎn)抓到‘驚蟄’,最后關(guān)頭,被‘蚩’的首領(lǐng)救走了。
如果老奶奶沒有聽錯,那么‘驚蟄’很有可能就是‘蚩’的副首領(lǐng)。
老奶奶的兒子不是在叫他的名字,而是代號?!@蟄’可能根本沒把真名告訴他。
冷山忽然問道:“奶奶,那個傳說,是真的嗎?”
老奶奶:“唔,也可以是真的也可以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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