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輕舟居高臨下地看著冷山,眼里不夾雜任何情感。
冷山垂下頭吸了吸鼻子,小聲說:“沒有。”
“那我?guī)湍慊貞浺幌?,你從醫(yī)院醒來以后,想要逃跑,殺掉了兩個監(jiān)視你的人,對吧。”
冷山將頭垂得更低了,他生怕楚輕舟看見他的眼淚。
“我沒有殺人。”
“好。”楚輕舟走向一旁的椅子,坐下,冰冷的視線落在冷山身上,與他審視別的俘虜時別無二致。
“那我換個問題,那輛卡車上的罌粟,是你們的實驗品還是用來交易的貨物?”
“是實驗品。”
“實驗基地在哪兒?”
又是這個問題,所有人都以為他知道。原來楚輕舟親自過來,也是為了這個答案。
冷山終于仰起頭,直直地望著楚輕舟,努力地抑制著委屈,說:“我只是負責運到r市,到了r市,會有人接替我,我從來沒有去過實驗基地。”
他想要最后賭一次,賭楚輕舟會相信他。
楚輕舟看著冷山泛紅的眼尾和極力抑制卻還是被他聽得一清二楚的哭腔,心中仿佛在滴血,但他只是冷淡地看著冷山,道:“來這里的每個人都會用這套說辭,無非就是,權(quán)利不夠,時間不對,不被信任。”
他起身將墻上的長鞭取下,凌空試了一鞭,沉腩沨悶的鞭聲在寂靜的禁閉室里炸開。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