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冷山組織了一下措辭:“在我的床上?”他傷勢還沒恢復,昏昏沉沉的,夜里的警覺性也下降了不少,竟連楚輕舟是什么時候到床上來的都不知道。
楚輕舟也跟著坐起來,不緊不慢道:“不明顯嗎?監(jiān)管俘虜,防止目標逃脫可控范圍內(nèi)?!?br>
“……”冷山皺著眉,說:“你可以像前兩天一樣把我的手拷在床頭。”
“那不行,”楚輕舟公事公辦地說:“保證俘虜?shù)纳踩彩俏衣氊煹囊徊糠??!?br>
“你夜里常常驚厥,是因為身體虛弱,這種情況身邊必須得有人陪護的?!?br>
楚輕舟神色自若,說得一本正經(jīng),冷山不明白楚輕舟為什么要這樣做,這人不是很厭惡自己嗎,又為什么裝出這幅關心自己的樣子。還是說這三年,楚輕舟折磨人的手段更上一層樓,非要令他難堪不可。
他試圖說服楚輕舟:“這附近不都是你們的眼線嗎,我逃不掉?!?br>
“而且我的身體也沒有那么弱,不會死在你家里,你不用……”這話有些難以啟齒,冷山頓了頓,才說:“和我睡在一起。”
楚輕舟安靜聽完,就在冷山以為對方聽進去的時候,他點點頭,道:“嗯,你說得有道理,但我不同意?!?br>
冷山無奈,只見楚輕舟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用眼神示意冷山躺下。
“以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和我動手的話,最終的結局就是被我強行捆在床上和我睡覺。”
“你……”冷山被氣得說不出話,楚輕舟這句話說得不留情面,極具侮辱性,他沒法反駁,卻也不想妥協(xié),眼尾都急得染上了一抹緋紅,在這一懷虛無的月色下,顯出驚心動魄的麗色。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