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瀟耷拉著眼尾,語氣充滿了控訴意味:“冷先生,您是在躲我嗎?”
冷恪清好笑道:“我需要躲你?”
他什么身份,這逆子又是什么身份,這話在冷恪清聽來著實好笑。
虞瀟罕見地對冷恪清不依不撓:“您是不是后悔了,不想履行承諾所以對我避而不見…”
“您自己說的話也不作數(shù)了么……”
“可是我跪了一整夜……”
冷恪清腦海里忽然閃過純白地毯上刺目的一片猩紅,莫名有些煩悶。
但他也是十足的鐵石心腸,臉皮又厚,只避開虞瀟可憐兮兮的目光,繼續(xù)擺弄六月雪開出的唯一一朵白色小花,惡人先告狀,訓(xùn)道:“我說讓你跪一整夜,可我還沒睡著你就偷懶倒地不起了,我沒責(zé)罰你是看在你有傷在身對你仁慈,你現(xiàn)在竟好意思向我討要獎賞?!?br>
“你說這算不算數(shù)?”
“我……”虞瀟聽著冷恪清一連串顛倒黑白的訓(xùn)誡,抿著唇,須臾,竟垂下眸子,小心翼翼道:“……我記得我是跪到了后半夜的,原來那個時候您還醒著呀……”
“我不是故意偷懶的,后來……我也不知道我跪了多久,頭突然開始特別的疼,傷口也好疼,就……堅持不住了?!?br>
“先生……”虞瀟輕聲喚冷恪清。
“我是沒意識了才暈過去的,不是在偷懶?!?br>
冷恪清當(dāng)然知道。
否則也不會被他踹了一腳還沒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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