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恪清閱人無數(shù),在交談間捕捉對方細(xì)微的舉止神態(tài)易如反掌,他將虞瀟眼里的落寞失望與委屈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將這些東西全部隔絕在了自身情感之外。
虞瀟于他而言是玩物,也只能是玩物。
冷恪清心里煩悶,也沒了繼續(xù)逗弄虞瀟的心情,抬腿要走,卻被那人拉住了衣角。
在‘蚩’上下沒人敢碰他,尤其是像現(xiàn)在這樣目無尊卑的拉扯。
冷恪清徹底冷了臉,冷聲呵斥:“松手。”
“先生,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虞瀟眼里閃著細(xì)碎的光,帶著希冀與試探:“我今晚……我今晚如果能堅持跪一夜,您就履行那個承諾好嗎?”
冷恪清斂眸看著虞瀟,他原以為這孩子只是一時興起,卻沒想到這樣固執(zhí)。
他答應(yīng)了,這種好戲他為什么不答應(yīng)?
但那一夜,冷恪清卻怎么都睡不著。
他躺在床上,余光里,虞瀟清瘦負(fù)傷的身影總闖進(jìn)他的視線,那人跪得標(biāo)準(zhǔn)而挺拔,讓人挑不出一點錯處。
直到凌晨三點,冷恪清翻了個身,背對著虞瀟,不再去看對方,可他依舊無法入睡。
說不出緣由,他想,總不能是心軟。
最終,冷恪清耐心告罄,將被子一把掀開,利落地翻身下床,收著力道給了虞瀟一耳光,沉聲低罵道:“小畜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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