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歸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檀華沾著他一點血跡的唇角，她只取了一點點血，沾在唇上的很少，抿了一下，只剩下薄薄一層，像緋紅的月暈。
“不要再咬了，你受傷了。”
“很難忍嗎？”
他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用沙啞的聲音說：“我不痛苦，也不難以忍受?！?br>
“我的血是苦的嗎？”
燕歸看著檀華，似乎這是一個對他很重要的問題。
檀華笑了笑，說：“不苦，有一點腥甜的味道?！?br>
看見檀華用淺紫色的絲帕擦拭掉手指上多余的血跡，燕歸其實想問，她是否討厭。
不過很少有人會喜歡血腥味吧。
他說：“其實我覺得還好?！?br>
這句話回答的是之前永壽公主的問題。
回憶到這里，發(fā)現(xiàn)這個說法其實是有點保守的。
當(dāng)時永壽公主笑了笑，“那我們繼續(xù)？如果你再偷偷咬唇我會停下來，不再繼續(xù)?！?br>
斷掉的琴弦被接上，于是一切都在繼續(xù)。
那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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