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付錢給我,艾登,”他說,“所以我不是來‘工作’的?!?br>
“他沒給你錢?”約爾迪驚奇,“皮爾斯,你看起來不像是這么吝嗇的家伙啊?!?br>
艾登換了消音的m1911,爆了最后幾位士兵的頭。場地清空。他以一聲冷哼表態(tài),頭也不回地進入了最中間的那棟大樓。
“因為我是來幫忙的?!卑⒙逄靥嫠卮稹K咽执нM口袋里,走中線大搖大擺地路過尸橫遍野的場地,順便和約爾迪揮了揮手,“我猜你的工作結束了。早點走吧,接下來還會有一場惡戰(zhàn)?!?br>
那確實是一場惡戰(zhàn)。
他們兩個人掃蕩了一整棟樓的社團成員,最后到達頂樓;到這里為止都很輕松,艾登直奔目的地,一個低溫的全是機箱的房間,開始下載資料。阿洛特替他望風,而這里才是惡戰(zhàn)的真正開始。凡斯羅伊幫的老大伊拉克帶著重甲兵出現(xiàn)了。
“你有預料到這個嗎?”阿洛特問。
“我告訴過你了,伊拉克不會就這樣放我們走進來又走出去?!?br>
“我是說你撒的到處都是的黏膠炸彈?!卑⒙逄卣f。
他們在掩體后對視一眼。艾登握著手機,對阿洛特示意了一下,后者立刻捂住耳朵。爆炸連響,羅西·佛利蒙頂層騰起火焰的煙云,融入冉冉升起的晨曦。
戰(zhàn)斗在這金橙的光芒中歸于平靜。阿洛特勾下掛在衣領的墨鏡,戴回臉上。艾登從掩體后走了出去,摘下面罩;伊拉克倒在地上,朝著東方,手里還抓著他的手機。太陽照亮了他翻白的,失去神采的眼球。
“他死了?”阿洛特問。
“死得不能再死了?!卑钦f。他沒有再看地上的尸體。站在一片坍塌的掩體,飛濺四處的木屑,炸彈與子彈殘留的混合氣味中,他望向東方升起的太陽。
“我感到這時候應該有個低沉的旁白在說很酷的話,”阿洛特說,“或者你在進行內心獨白。但那樣讓你看起來像一個孤膽英雄,而我不喜歡這一點?!彼叩桨巧磉?,與他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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