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真是這人策劃的。
他眼神柔和了下來,原本想要去擰人的手,轉(zhuǎn)為輕輕抱住了這人的腰。
雖然這人總是愛胡說八道,可心里是有他的。
他感激。
“解氣的,謝謝你。”他輕聲道。
“謝?你謝什么?小傻子。我是你男人!你要真謝,那就乖乖讓我屮,就把我裝你心里?!惫葪澣氯?。
“……”
他什么時(shí)候沒乖乖讓這個(gè)人……安哥兒磨牙,那個(gè)粗俗的字他可講不出口。
最終,他只是推了谷棟幾下:“你放開,我給你擦擦臉,你好睡覺。再不睡你明天就要起晚了?!?br>
“起晚就起晚,起晚了我跑著去縣衙。你說,你以后讓不讓我……唔、唔唔……”谷棟掙扎,想將安哥兒捂住他嘴巴的手拿開。
安哥兒則是趁機(jī)一個(gè)使力,從他懷里鉆了出來。
看他有些迷瞪的起身要來拉自己,安哥兒干脆給他脫掉鞋子,推著他讓他在炕上躺好。
谷棟憋了半個(gè)月,好不容易吐了真言,哪里愿意就此睡覺,他扯著安哥兒,一會(huì)兒說著粗俗不堪的話,一會(huì)兒又委屈,折騰到半夜才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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