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他一直死死抱著安哥兒。
安哥兒看在他真心待自己的份上,等他睡著了也沒推開他,就這么被濃郁的酒味包裹了一整晚。
次日安哥兒醒來,谷棟還在睡,安哥兒就輕手輕腳的起身做早飯。
早飯剛做好,正要進屋喊這人起床,只見房門被推開,他一臉迷蒙又心虛的出來了。
“起了?起了就趕緊洗漱,早飯好了?!卑哺鐑旱溃曇羧绯?,神色如常。
“……”
不對勁。
很不對勁。
谷棟心中警鈴大作,他只記得他昨晚很晚才回來,而且他喝多了。
他酒品還行,喝醉之后不會發(fā)酒瘋,偶爾會嘟囔幾句,但也安安靜靜的,不鬧騰。
可安哥兒不喜歡酒味!
但剛才他看了,炕上就一床被子,昨晚安哥兒就躺在他身邊,沒有與他分被子睡。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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