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竟然只看到了那個叫張浩的實習(xí)生,坐在一群女律師的卡座中間,正挽起袖子,演示如何調(diào)酒。
裴逐的眉頭很不經(jīng)意地顰蹙了一下。
“裴par——”而就在這時,一起打球的男律師忽然開口,砰地?fù)糁屑t球,“三個實習(xí)生中,你更看好哪一個?”
男律師打完這個球,自己都笑了,用手撐著球桿、身體顯得很放松,就好似聊家常,“據(jù)說el已經(jīng)定下了那個女生?”
裴逐給球桿涂抹calk,輕輕掃了一眼臺面,也跟著笑了。
“我覺得不是看不看好的問題——”他緩緩扯起了嘴角,顯得很隨意、輕慢,“而是我現(xiàn)在更討厭誰的問題。”
這話聽起來,可就有意思了。
能做律師這一行的基本都是人精,男律師吸煙的動作停頓了一瞬,他向上挑了挑眉梢,似乎也想聽八卦。
裴逐咔嚓一聲,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嘴角撇出一絲笑意,顯得涼薄又諷刺,“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最討厭不遵守時間……”
但下一秒鐘,他的毒舌驟然停頓住,眉頭向上輕挑了一下。
——只因為盛聿恒不知何時、仿佛個門神似的,站在了他的背后。
盛聿恒渾身上下幾乎要被汗水濕透了,一小截露出來的手臂,纏繞道道青筋、賁張搏動著。
他胸口起伏、一口接一口往外急喘滾燙熱氣,卻不知該說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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