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一劃過姜姒的心間,她不知為何又想到了那個夢。
她怎么會做這樣的夢?
不就是一個誤會嘛,事情過去也就過去了,她為何在潛意識里念念不忘,還做了一個荒唐至極的夢。
難道她覬覦慕容梵?
不,不可能!
她斂起心神,摒棄雜念。
“你說的佛珠,我沒有注意過。”
“你與她認(rèn)識的日子尚淺,沒有注意到也是正常。我與她相識已久,她的心思我一早便已看出來。她那個人心氣極高,首選摘月,若摘月不成,才是摘星。但她怕是要失望了,芳業(yè)王那樣的人,說是天邊明月亦不為過,他自來超脫凡塵之外,又豈是凡塵之人所能企及的?何況他會相面相命,最是能一眼看穿那些表里不一之人,越是不堪之人,他越是不會多看一眼,又豈能讓有心之人如愿?”
慕容梵那樣的人,確實(shí)堪比天邊明月。
姜姒認(rèn)同著,為夢里自己的荒唐感到臉紅。那樣的天邊明月,是她這樣的人可以摘得下來的嗎?
“你說的對,我也覺得芳業(yè)王不是那么好接近的?!?br>
事實(shí)時,他們常常私下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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