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寧玉當然不知她心中所想，又道：“我還有一個消息，也是關于那位芳業(yè)王殿下的。太后娘娘曾問他屬意哪樣的姑娘，他回答‘凈靈如玉，洵美且異’。這話不知怎地傳了出去，宮里的人都猜他口中的凈靈如玉之人，在我和那人之中?！?br>
“所以有人以為他心悅的人，名字里有個玉字？”姜姒喃喃問著，心情有些復雜。
方寧玉冷哼一聲，“那些無知之人，凈靈如玉是指純凈靈秀一如美玉，哪里就是名字中有個玉字？更可笑的是，這樣的話居然有人相信。焉不知天下名字中有玉之人何其之多，光是祥秀苑住的就不止我和那人。什么張清玉、杜玉桐、王妙玉，隨便一數(shù)都有好些個?！?br>
“這倒也是。”
“是吧，我就覺得很荒謬，那些人竟然還信了！他們也不想想，芳業(yè)王殿下是這么膚淺的人嗎？他說凈靈如玉，難道真是因為他屬意的人名字里有個玉字？若照此說來，不少人都有可能。你的小名里也有個玉字，真這么說的話，你也有可能?！?br>
“……”
“是不是很可笑？”
姜姒點頭，確實很可笑。
和她之前做的那個夢一樣，荒誕不經(jīng)。
……
祥秀苑里管事的嬤嬤姓文，文嬤嬤和史嬤嬤性子完全不同。史嬤嬤為人刻板而嚴肅，而文嬤嬤則逢人三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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