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鳶一邊逼視著盛寧,一邊繼續(xù)撫摸他的臉頰與嘴唇。他將手指伸進他柔軟的唇瓣之間,靈巧地撬開他的齒關(guān),他用重濁的曖昧的低音對他說,“天都不幫你,你還跟我犟什么呢?”
任對方的手指在自己的口腔中放肆,盛寧一動不動,他今天已經(jīng)死過一回。
這都是第二回了。
“寧寧,你對我好一點嘛,”這樣的反應令周公子感到滿意,接著他便開始放肆地攪弄他的舌頭,乞求他的垂憐,“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每晚我都忍得很辛苦……”
此刻遭受的打擊已超乎肉體,盛寧僅憑殘存的一絲智識,突然張了張嘴,接著狠狠地咬了下去——
周晨鳶吃痛地大叫,卻無法將自己的手指抽出來了。牙齒深深嵌進他的骨頭,他陡然冷下臉,也不管不顧了,直接就將盛寧撲倒在了樓梯上。
后腦勺重重一磕,那緊闔的齒關(guān)終于松開了。
他動手去扒他的褲子,冷不防就摸得一手黏稠腥熱。周晨鳶伸手到眼前一看,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自弄傷他一回之后,他一直不敢或者說不舍得硬來,就怕再次碰壞他的傷口。
也怕舊夢成魘。
“怎么又流血了?你最近沒有吃藥嗎?”他第一反應,一定是在金烏山跟那群刁民沖突的時候被撞裂了。
血很快洇透了白襯衣,盛寧閉起眼睛,感覺著它們淌出身體時那山澗流水般的躍動感,竟感到了久違的松快。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666文學;http://m.hzkaidi.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