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綠夏什么也說不出來,孫嬤不由皺眉,“真是個不中用的!”
綠夏聽得這話也不敢反駁,只能將頭低得越發(fā)低了。
周氏顯然也因著綠夏之言心底越發(fā)不安,有些煩躁地擺手令綠夏退下,綠夏便匆忙行禮告退。
而孫嬤瞧出周氏此時心下?lián)鷳n,便一邊上前給她揉捏肩膀,一邊出言寬慰道:“綠夏那丫頭都說沒有聽清謝將軍與江奉容到底說了些什么,指不定事情沒有夫人想的那么糟糕,夫人也不必自己嚇唬自己了?!?br>
可周氏卻用力揪緊了手中帕子,“你沒聽那丫頭說嗎,那謝將軍走時面色很是難看,顯然是與江奉容發(fā)了一通火的,如今她與謝家的婚事本就沒了轉(zhuǎn)圜余地,竟還敢觸怒了謝將軍!”
孫嬤聽著這話,也不由開始擔(dān)心起來,“她與謝家的恩怨,總不至于牽連到咱們江家吧……”
此時她們早已不指望江奉容能給江家?guī)硎裁春锰?,只要不牽連江家,就已經(jīng)極為難得了。
“留著這樣一個禍患在家中,就算今日不牽連我們,明日也會牽連我們!”周氏一咬牙,“今晚我跟老爺好生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什么好法子能將她送走?!?br>
孫嬤遲疑片刻,道:“老奴這里倒是有一個法子,只是不知能不能行?!?br>
周氏看向她,她便斟酌著道:“若是能將這江小姐的婚事定下,早些嫁出去,倒是一個法子。”
周氏聽得這話,只若有所思地飲了口茶水,并未說這法子到底是否可行。
只是瞧她這副模樣,顯然是將這話聽了進(jìn)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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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行玉從江府出來之后面上怒色始終不曾散去,顯然是當(dāng)真生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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