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一往棋盤旁邊蹲,老太太就笑得合不攏嘴,說,那文化人果然有文化,糟苗子都曉得上進了。
糟苗子還是糟苗子,再怎么上進,長不出好稻子來。
林觀棋假裝做了幾年的好苗子,做了一晚上的糟苗子,就被老太太拎著耳朵罵不像個好女孩。
然后林觀棋猶不悔改的做了半個月糟苗子,又裝回了好苗子。
老太太那段時間太糟心了,林觀棋煩了老太太的念叨,躲到了下棋的老頭子中間,終于老太太不念叨了,還樂呵呵地逢人就說,還是觀棋的名字取得好,瞧瞧,學下棋呢...
學了十幾年,學出個屁來,最多就會畫畫棋盤。
到了最后,南苑一圈人都知道林觀棋不會看棋,老太太就板著臉一一反駁。
小棋在學,小棋在學。
林觀棋拆了新煙點上,嗆口的紅雙喜,辣的嗓子干澀,林觀棋幾乎是往里吞著煙,一口接著一口,瞧著像是不要命似的。
裝修隊到了暮色落下才收工,樓下的老頭也收拾了棋盤各回各家了。
這片城中村的盡頭就只有廢墟,殘陽落下,余暉都顯的斑駁,找不出一點美感。
林觀棋收回目光,看見了對面店鋪里開了燈,門頭是幾個鐵架子焊接起來的四個大字——不語刺青。
裝修還是仿古風格,和自己的小賣部差不多,全是木頭打成的,又或許只是在原有基礎上改造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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