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所有人都帶上了酒意,帳子燃著不盡的炭火,也更加熱鬧起來。無論是北疆軍還是蒼嶺衛(wèi),各個都爭先恐后上前給沈南迦敬酒,一輪又一輪。
可他們誰都沒想到南將軍不僅武藝高強,酒量也是出奇的厲害,愣是把一群大男人都和喝趴下了。
“小心?!鄙蚰襄纫粋€閃身,一手接住了酒壺,一手攬住了險些摔倒的女孩。
她喝得有點多,一時間眼前迷蒙,將這一身紫衣認作了芊芊,勾唇調(diào)笑,“你那里可還有雪娘果?我用簪花同你換?!?br>
女孩眨了眨迷茫的大眼睛,帶著些羞怯道:“將軍,你喝醉了?!?br>
沈南迦這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將懷里的人放下,“你這身衣服?”
“將軍,是芊芊姐姐的?!?br>
她記起來了,這是新一任的小祭司。
芊芊死了,云棧也死了。這突如其來的感傷頓時間傾蓋了沈南迦所有酒意之下的歡愉。
她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了營帳,投身進無邊的黑夜。
高聳的城墻之外,寂靜一片,像是風(fēng)暴來臨的前兆,無聲無息。她遠遠眺望著京城的方向,仿佛這樣便能看到梁懷夕的一切。
也不知過了多久,夜深了,風(fēng)更冷了,她不禁打了個寒顫,這才回過神發(fā)現(xiàn),不遠處站立著一個身影。
那身影一動也不動,像是凍僵了的雪雕。
沈南迦定了定神,果然醉酒后感知都變得遲鈍了,看來以后還是要遠離這東西。
“不都說了今晚我來守夜,怎么不和他們?nèi)ズ煤煤纫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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