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有些被他的神情嚇到,下意識地向后縮了縮。
蘇望回過神來,重新恢復(fù)了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溫和地笑了笑:“抱歉,我只是很多年沒有聽人說起過神眷,所以有些吃驚?!?br>
他沉吟了下,開口道:“顧名思義,神眷就是神靈對人的眷顧。只不過,與尋常賜福不同的是,神眷中蘊含了神靈的生命力。一位神靈,只有在即將隕落之時,才能將神眷賜給人類。”
“上古巫族之所以能夠真正溝通人神,請來神降,而非像尋常私祭一樣只能引來那些不入流的小神,歸根結(jié)底,就是因為父神隕落之時,曾經(jīng)賜予了巫族先祖可以代代相傳的神眷。”
“自從父神隕落后,便再也沒有人獲得過神眷,世人甚至都不知曉神眷的存在?!碧K望說罷,抬眼看向齊悅:“所以,是哪位山神告訴你神眷這個說法的?祂為什么提起神眷?”
齊悅有些拿不準(zhǔn),看蘇望的樣子,應(yīng)該并不知道上神隕落之事,也沒有把異能和神眷聯(lián)系起來。
那么,要不要告訴他呢?
雖然說蘇望告訴了他們很多信息,但這些終究只是他的一家之言,而且他們今天才認(rèn)識,說到底,這樣的談話,實在不能不算是交淺言深。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是值得信任的人嗎?
三人各有思量,一時都沒有說話,包廂里安靜得令人尷尬。
蘇望并沒有逼問,只是平靜地看向齊悅。但他的目光,讓齊悅仿佛回到了保研面試現(xiàn)場,難免有一種莫名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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