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珩話音落下,陸靜婉就不敢再動手了,她到底還是有些怕陸珩的。
范雅嫻連忙拉過陸靜婉的手,憂愁道:“表妹,你這性子也太急躁了些,怎么就動手了呢,若是將這姑娘的臉劃破了可要怎么辦?”言語間全然關心桑桑的模樣。
因著是宴會,陸靜婉今日穿戴的格外精致,手上戴了好幾個綴了寶石的戒指,那戒指的邊緣鋒利的很,她又用了這么大的力氣,若是一個運氣不好,怕是桑桑就要破相了。
陸靜婉的力氣很大,桑桑只覺得她的臉疼的發(fā)麻,都快要沒有知覺了,她聞言將手松開,只見手上竟然有斑駁的血跡,她的臉果然被劃破了。
這邊陸靜婉看了后心里陣陣冒寒氣,她的手顫抖起來,猶自強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找娘說去,”對,只要找到秦氏,哥哥就不能把她怎么樣了。
轉角處的人也越發(fā)多了,似乎是聽到了動靜,范雅嫻連忙道:“這位姑娘快些回去抹些藥膏吧?!?br>
陸珩沒有再說什么,就這般散了。
桑桑一路愣著回了屋,寶珠見了當即就驚呼出聲,眼淚都掉下來了:“這是怎么了,怎么去個宴會便傷成這樣?”她一面說一面拿干凈的帕子。
桑桑沒有回答,她只是拿了鏡子,左臉頰果然有一道口子,此刻還在留著血,她心里一沉,難不成真的破相了?
剛剛擦干凈傷口,陸珩就坐著輪椅過來了,寶珠擦了擦眼淚,還是退下了。
桑桑呆呆地坐著,見了陸珩也沒有參拜,她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個范雅嫻是故意的。
離的近了,陸珩看的也越發(fā)清晰了,桑桑的臉本就嬌嫩白皙,尋常稍微用些力就要留下痕跡,眼下她的左臉已經高高地腫了起來,上面還有一道口子,些微泛著血跡。
任是誰見了都要驚呼,那般精致的臉卻成了如今的模樣。
屋子里靜默的針落可聞,陸珩想抬起桑桑的下巴仔細看看,可手指剛剛觸碰到了她的下頜尖兒,桑桑便側過了臉。
陸珩的手指硬生生頓在半空:“你要如何?”聲音依舊沒有一絲起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