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徵墨翻了個身,轉(zhuǎn)頭不看那張認(rèn)真工作卻穿著過于松垮的襯衫的人。隨著動作脊背從被褥里露出來,印著各種淤青紅痕。那天之后牧玟就真的不再喝酒了,但是夜里沒有酒精醉人壯膽,牧徵墨反而更愧赧。
“柳翌煙也不管?”背對著的人悶悶的說,嗓音有些沙啞。
“我媽不是監(jiān)視狂的變態(tài)?!?br>
“你是?!?br>
身后的人笑了,牧徵墨不滿的回頭看著發(fā)笑的人,有種根本攻擊不到她的閑適感,年上者就這么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小孩鬧。
牧徵墨“嘖”了一聲:“牧玟!”
“嗯?”牧玟放下電腦,清閑的語氣倒打一耙,“你看你,我可什么都沒做。”
牧徵墨直起身,腰下一痛又跌回去,嗚咽著蛄蛹起來瞪著罪魁禍?zhǔn)祝娔侨搜鄣缀?,愈發(fā)上火。牧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在她面前不在端著,調(diào)侃和唏噓能從她嘴里出來。
“……”牧徵墨抓起一旁的枕頭砸過去,“今晚不準(zhǔn)上床!”
牧玟揚起下巴,一挑眉。
“忍心?”
“為什么不?”牧徵墨坐在軟墊上,昏暗的燈光映照著水波粼粼的光面打在冷白皮上,床上的人神色冷清,“我不喜歡你的,牧玟,你要知道,你對于我來說算什么?”
牧徵墨的性格是熱烈的,外朗的。但是她的面容遺傳著維克麗的清秀的俊氣,超模的氣質(zhì)帶來的“高級感”在她揚起高傲的頭顱時迸發(fā)。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