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使勁噴?!泵鎸λ竦难凵?,梓夜毫不在意,甚至巴不得把存貨都拿出來,“那玩意的血液傳染嗎?”
“不知道,防患于未然。”
梓夜了然,畢竟喪尸死了還會自動蛻皮這件事她也是第一次知道。
她看了看向蓯蓉,問道:“我還有一瓶,對人類有用嗎?”
向蓯蓉幾乎是瞬間就知道了梓夜的意思,她驚恐的瞪大眼,“往傷口上噴酒精,你是人嗎?”
“碘伏我只有棉簽和棉片的?!辫饕拐故玖艘幌拢切K的棉片跟擦手機(jī)膜的酒精片一般大小,屁用不頂。
“……我可以罵人嗎?”向蓯蓉沉默了兩秒,幽幽的問著。
“要嗎?”
“……要?!毕蛏惾販I流滿面,為什么她感覺一夜之間,原本的室友似乎都變成大佬了,好像一個(gè)都惹不起的樣子。
向蓯蓉弱小且無助,她接住梓夜扔下來的酒精,根本下不了手。
“友情提示,如果這東西真的感染,早一分就有一分生存的可能?!辫饕箯拇蹭伾咸匠鲱^。
“你干嘛不下來!”向蓯蓉咬了咬牙。
“怕你變成喪尸。”梓夜從容回道。
“你大爺!”就著怒火,向蓯蓉閉著眼睛把酒精對準(zhǔn)自己噴了一下。
然后,幾乎能穿破耳膜的嘶吼著響徹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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