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夜只覺得牙疼,用酒精消毒有多疼梓夜深有感觸,更何況那姑娘幾乎被咬下來一塊肉。
“勇士,疼嗎?”睡神問道。
“你妹!老娘噴給你試試!”
“我又沒被咬?!?br>
向蓯蓉氣得牙癢癢的,但怒火中燒時(shí)連痛苦都弱了幾分。
好半天,向蓯蓉才虛弱的問,“這樣夠嗎?”
“你問我?”梓夜翻了個(gè)白眼,視線轉(zhuǎn)過睡神,只見她也無辜的聳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
向蓯蓉咬咬牙,直接把酒精噴霧伸出去遞給睡神,“幫個(gè)忙,我下不了手,直接倒吧!”
向蓯蓉閉著眼脖子一梗,一副赴死的模樣。
這可真是個(gè)狠人啊。
當(dāng)然,睡神那姑娘更狠。
她可毫不手軟,直接接過酒精擰開瓶口傾倒在傷口上。
這一下,就不只是魔音穿耳了。向蓯蓉扯著嗓子喊,直接把嗓子反復(fù)喊到嘶啞,破碎。
然后聲音一斷,撅了過去。
但昏迷還沒過兩秒,至少梓夜才剛剛把頭探出去小姑娘就被疼醒,再一次扯著嗓子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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