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是我?guī)湍銚Q鞋那次吧?!瓜暮顪Y自顧自道。
換鞋……
那次,他指她的鞋說:「女子該多注意儀容,瞧瞧,你的鞋多臟?!?br>
她滿不在乎地踢起一片沙塵笑道:「什么臟?那是沾了人血的戰(zhàn)績勳章,三皇子再想要這樣一雙鞋,恐怕都難找呢。」
蕭芳表現(xiàn)得無比高冷,是個男人、懂得看臉色,都曉得在這種狀況下就該退避三舍。
但是他沒有,一個欺身上前,仗著身高優(yōu)勢箝住她的腰,將她抱到柜子上,好似沒聽懂她的嘲諷般回答,「再驕傲,也別隨時把戰(zhàn)績穿在身上,過度炫耀是種膚淺行為?!?br>
然后夏侯淵親手除去她的鞋,換上一雙繡花長靴,那……也算繡花鞋對吧。
天!鑲了珍珠的繡花鞋?她這輩子想都沒想過會穿上腳的東西,更過分的是,他當(dāng)著她的面把舊鞋給燒了。
真是太可惡!她沒別的鞋,不想赤腳就得穿上,那些日子穿著繡花鞋在軍營里走來走去,被多少同袍嘲笑啊。
但她不得不承認(rèn)鞋很好穿,并且讓她狠狠地臭美了一把,就算偷襲敵營她也穿著,好像穿了他就在身旁。
口是心非啊,她騙不了自己,大概也騙不了夏侯淵吧!
「夏侯淵,你知道我快死了嗎?」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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