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側(cè)有他兩只臂膀攔截,腿窩卡在桌邊,溫知禾退無可退,就連小腿都沒法動彈。
在這種情況下,溫知禾瞬間應(yīng)激。她雙眼蓄了層霧氣,兩只手不斷地捶打他:“你要干什么!別過來!”
她捶得胸腔震蕩,但并不算疼。只是兩只腿……夾得太厲害。
賀徵朝壓下緊意,輕呵口氣,以并不算輕的力度,在她的芘股上落了一掌。
布料堆疊得厚實(shí),這一巴掌略顯沉悶。溫知禾被打得立即直起腰板,沒忍住抽噎:“疼……”
這聲音和電話里一樣。
賀徵朝垂眼看她,嗓音平靜得沒什么情緒:“知道疼就別亂動,否則下個(gè)巴掌就指不定落哪兒?!?br>
話音甫落,溫知禾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緊緊抿平雙唇,以一種極為幽怨的目光看他。
淚盈盈的,酡紅的。
賀徵朝微瞇雙眼,默不作聲地抬手,想去拭干她眼角的淚。
溫知禾很輕微地偏了下頭。她的大腦一片混沌,心臟也跳得毫無章法,好不容易冷靜下來,聲音卻滯澀極了:“你還沒給我婚檢報(bào)告……”
她說得含糊低微,賀徵朝沒聽清,頷首遷就:“什么?”
“婚檢報(bào)告……!”溫知禾重復(fù)道,吸了吸鼻子,“就算要做,我也要知道你是否干凈不攜帶任何疾病?!?br>
溫知禾知道這番話有多出格,但她已經(jīng)顧不上了:“賀先生,這是我最后的請求了,您也不想我今晚以后,每天都活在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里吧?”
最后的請求、活在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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