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徵朝實在好奇,溫知禾這張嘴里還能說出什么樣的內(nèi)容。
他按著她的下巴唇角,難辨情緒地輕笑:“無理取鬧?!?br>
“你覺得我會有什么???”
他低聲問,指腹一寸寸捱過唇瓣,一下又一下,嵌進她的唇角,抵在貝齒上。
溫知禾能嘗到他薄繭的紋路,指尖的咸澀。張開唇超過數(shù)秒,她覺得自己的口水在不斷分泌。
她眨眼的頻率都變得極緩,遑論延遲到六秒一回的呼吸。被雨水打濕,粘在蛛網(wǎng)的蝴蝶也不過如此,區(qū)別在于,蝴蝶無力再振翅,越掙扎越束縛,可她不是。
溫知禾不知自己哪來的勇氣,思緒回籠時,她已經(jīng)用齒尖輕輕硌著他的手指了,即使想咬又不敢咬,但仍舊隱隱加重咬合的力度。
唾液外溢,濡濕了指紋,齒尖也落下一點針眼,這是溫知禾在他身上留下的疼痛,低微得不值一提,猶如貓舌的倒刺在刮撓。
逆光之下,男人的面龐輪廓濃稠深邃,嗓音低沉喑啞了許多:“怎么不說話了?”
溫知禾如夢初醒,心跳猛然漏一拍,以肘支撐,身體向后傾斜,想遠(yuǎn)離,可她含著賀徵朝手指的口腔,卻粘連出一絲連綿的細(xì)絲。
水漣漣的,下墜的,在頂燈的照耀下,更加顯明。
溫知禾的臉更燙了。她真的從未見過這么……
一只手抵墊在腰上,制止她最后的后退。
賀徵朝呼吸略沉,輕嘆重述:“說話?!?br>
他下達最后通牒,溫知禾直溜溜望向他,不得已抿唇:“不就是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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