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輕地“嗯”了聲,回答得討巧:“托您的照顧,我睡得非常好?!?br>
“不過您怎么還在這兒,不上班嗎?”
溫知禾放下茶杯,雙臂曲放在桌上,上半身微微歪斜向他,佯似關(guān)心:“不會是被我傳染了吧?!?br>
“不會,我的身體素質(zhì)還不錯,一年到頭病不了幾回。”賀徵朝拿過她手邊的碗,拾起勺子舀湯,盛了一碗放到她手邊。
“我也不是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上班,總會有休息的時間,況且你現(xiàn)在病了,沒理由不留下來陪你?!?br>
他說得不緊不慢,還頗有那么回事。
湯面是鴿子枸杞,和昨晚不同,但同樣的行為,溫知禾難以避免地想起浴室里,他按著毛巾一遍遍在她胸口擦拭;手持花灑往她花苞上沖洗,以指挑撥、順捋。
還是這個男人,還是這只手。
這里明明沒有攝像機,也沒有旁人,秦姨不會說三道四,偏偏他還要演。
溫知禾決心不動這碗湯,氣鼓鼓地低頭扒飯。
賀徵朝深諳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并未再繼續(xù)逗趣她。他吃飯很斯文,哪怕吃的是中餐,也鮮少攝入碳水,難怪身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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