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即使經歷過晴事,他這人也總喜歡把她弄亂,自己穿得齊整,但溫知禾看得出來,他的胸肌很發(fā)達,是那種一埋能窒息的程度;肩寬臀窄,腰身是精瘦的;還有他的杏器……一定是龐大的。
溫知禾不知在哪里看來的說法,據說男人的杏器顏色,其實和自己的唇色是一樣的。
而賀徵朝……
溫知禾抬眸往去,能看見他的唇是偏淺的,很普通的顏色。
“我好像忘了和你說。”
賀徵朝忽地開口,漆黑的雙眸攫著她的目光:“從今天起,我會住在這兒。”
因心虛,溫知禾沒敢收回視線,就這么直溜溜地望著他,瞳孔一點點變大。
住這里?
“可這里不是我的家嗎?”
溫知禾抑著呼吸,沒忍住問出聲。
話說完,眼望賀徵朝漸漸外洇的深意,溫知禾察覺到話里的不對勁,微微抿住唇,絞盡腦汁打圓場:“……我還以為我們有婚房的?!?br>
“你在哪兒,哪里就是我們的婚房?!辟R徵朝說得稀松平常,將紙捻成團,扔置在骨碟里,對她微微一笑,“如果你不喜歡住這兒,也可以住我常住的公寓。”
“只不過那里沒這兒寬敞,有且只有一間主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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