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么善意的提醒,住慣了這里自帶浴室、小客廳、陽臺的主臥,溫知禾怎么可能甘心再睡小蝸居。她唇角微微下撇:“一起住就一起住,就不能……”
“你住在你家,我住在我家嗎?”
話音甫落,聽她這輕巧的話,賀徵朝雙眼慢慢變深,胸腔微不可查地輕顫,倒也配合:“恐怕不能,親愛的。”
“我們是夫妻,我希望你明白,住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br>
他說時,起身單手抄進褲袋,又以另一只手輕撫她的頭,俯身頷首,卷翹的腔調(diào)帶著難以察覺的笑意,像哄逗小孩似的。
觀他松散領口下方的鎖骨,溫知禾硌著牙齒,很想上去咬一口。但理智告訴她,不可以。
溫知禾微微沉氣,擰住裙擺綿軟的布料,白嫩的小手連指骨都用力地挺翹。
賀徵朝看她烏黑的發(fā)旋,再觀她領口前的豐盈、那兩只捉拽裙擺的手,難以避免地想起女孩渾圓間的一顆痣,以及鋒利指尖滑過他手臂的一道血痕。
他不難看出溫知禾的小動作小隱忍,他喜聞樂見,覺得有趣。
一步又一步靠近,一次又一次試探底線,昨日是幫著擦身,今日便是同居同住——
她怎么不會習慣。
賀徵朝仿若視若無睹她的用力,捉了只腕骨,放在手心把玩,嗓音清凌凌:“體檢報告在臥室的客廳茶幾上,今早你起來時要是沒注意到,可以回去翻看?!?br>
“還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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