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層膜,是安全的保障,更是橫在兩人之間的,關于未來的鴻溝。
絞縮的穴肉哪怕干澀,仍肌肉記憶般含吞那根性器,一吸一咬間,是本能的眷戀,更是清醒的鈍痛。
池衡沉默著,落在她臉上的吻漸漸變得輕柔,下身卻在機械地搗撞,只傳來沉悶的肉體交纏聲。
他突然加快了節(jié)奏,像要把所有未盡的言語都撞進她身體里。
“嗯……”瀕臨臨界點時,池衡悶喘著,突然將陰莖從她體內撤了出來,他扯下套子扔在一旁,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像是被抽干了力氣。
曾婳一茫然地睜眼,似乎有什么滾燙的液體砸落在她胸口,燙得人發(fā)疼。
“曾婳一,你愛我嗎?”
燈光落在他臉上,把他脆弱的樣子照的一覽無遺。
他的聲音近乎失控地顫抖,像被狂風撕扯的細線。
沉默在房間里蔓延,曾婳一張了張嘴,想說,愛的,愛到連此刻的痛都甘之如飴。
可如果說了,筑起的所有防線都會崩塌——行李箱里已經簽好的留學協(xié)議,和導師反復修改的研究計劃,向父母證明自己的決心。
這些為獨立攢的底氣,這些掙脫原生束縛的野心,像懸在頭頂?shù)睦麆?,逼著她把愛字囫圇咽下?br>
——她不能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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