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軟的縱容,只會讓相愛的人分離更加艱難。
池衡眼眶通紅地望著她:“一一……為什么……不濕……”
曾婳一偏回頭去,閉上眼睛,不忍心看他受傷的樣子。
她害怕自己好不容易硬起來的決心,在他的目光里,潰不成軍。
“直接插進來吧,”她咬著牙,又下定決心般補了一句,“記得戴套?!?br>
池衡的動作僵住了,他微微退開一點,呼吸粗重地打在她臉上:“什么?”
她閉眼逃避的表情仿佛在嗔怒:看啊,你不是怪我偷偷吃藥嗎,現(xiàn)在我都按你說的做了,你怎么反而難過了?
“戴套啊,”她復(fù)述,聲音輕飄飄的,“你不是最在意這個嗎?”
她故意說著難聽的話,好像這樣就能掩蓋自己發(fā)抖的手指和決心。
她多希望他能懂,這是她最后的掙扎,用最刺人的話,把他推得遠些,好讓自己斷了念想。
池衡眸中閃過痛楚,卻默默起身,翻出抽屜里的安全套。
撕包裝時,塑料的脆響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像在撕碎他們最后的體面。
陰莖緩慢頂入穴口,曾婳一閉著眼,感受著被入侵的漲麻和熟悉的重量,卻總覺得隔了層薄到透明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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