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貼著她的唇肉摩挲,那顆嬌小的陰蒂已經(jīng)在池衡的揉弄下悄然挺立。
池衡的指尖在入口處徘徊,既不像從前那樣耐心愛撫,也不像她期待的那樣長驅(qū)直入,只是用指腹輕輕揉著那圈敏感的褶皺,像在無聲地質(zhì)問。
可是太安靜了,連水聲都沒有。
沒有往日的喘息和情話,像場拙劣的默劇。
他像以前無數(shù)次那樣試圖喚起她的反應(yīng),可是無論他怎樣耐心地做前戲,熟悉的穴口依舊沒有濕潤。
兩指探進(jìn)綿密緊致的甬道,略微艱難地抽插著。
曾婳一身體僵硬地仰臥,池衡的氣息覆在她身上,帶著熟悉的滾燙,可她的身體卻像被施了咒,干澀得厲害。
她能清晰感知到他的顫抖,那顫抖從指尖漫到肩頭,像一場無聲的哀求,求她別把兩人的最后一夜,變得這樣殘忍。
以往這個時候,她早就軟成一灘水,可現(xiàn)在只覺得疼,不是身體上的,是心里某個地方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曾經(jīng)無措施的親密總讓她有種危險的沉迷——沒有隔閡的肌膚相貼,體溫交融時近乎灼燒的失控感。
這些瞬間讓她錯覺他們之間不存在任何邊界。
可是現(xiàn)在呢?
或許剛才就應(yīng)該狠心決斷地拒絕,把最后這點留戀砍得干干凈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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