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疼的時候會提前告知你?!?br>
祝卿安聞言,放松了幾分,身子靠在椅背上,隨便對方弄自己。
被血漬弄臟的皮膚重新歸于白凈,越爾拿過旁邊的一個掌心大小的壇子。取下上面的軟木塞后,好似突然想起什么,突然抬眸來了一句:“這藥,也是要錢的?!?br>
“什么?”
祝卿安驚呼地坐起身,就在此刻,越爾將瓶子里的液體傾倒在她腳踝的傷口上。
那里面好像是白酒一類的東西,液體劃過傷口,灼傷一般的痛感讓她將剛剛到了嘴邊的話立即忍了回去,只越得上呼痛。
對面,土匪頭子倒是一副得逞的模樣。
“你不是說痛之前會告訴我嗎!”祝卿安疼的眼淚都快留下來,也越不得什么平日里尊崇的模樣,直接質(zhì)問對方。
“告訴你你會讓我動手嗎?”越爾也不客氣,直接戳破她:“剛剛傷處混的細(xì)沙已經(jīng)取出,但還是用白酒清理一下保險些?!?br>
她取出從藍(lán)溪那里那到的傷藥,來給這場裹傷完成最后一步。隨后伸手,示意祝卿安把腿交出來。
“這次又是什么!”祝卿安顯然不肯再輕易相信對方。
“這次是藥膏,止血止痛的。”
聽見止痛二字,祝卿安才緩緩把腳踝遞過去。隨著冰涼的膏體附著在皮膚上,剛剛那陣火辣辣的痛感果然退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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