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越爾用紗布將傷口重新包裹起來,她動作很快,包裹得十分精巧,連最后的一個角都塞進繃帶之內(nèi),藏得很好。
待一切結(jié)束,越爾看祝卿安才微微松了口氣。
“這次不痛吧?!?br>
祝卿安點點頭,又問:“這是什么藥膏啊,還挺管用的。是金瘡藥嗎?”
“蘇昭云自己做的?!?br>
“哦?!弊G浒彩栈亓送取K簧韷m土,頭發(fā)里實在癢得難受,抬頭悄悄看向越爾:“若是沒事,我可以走了嗎,我想回去洗個澡?!?br>
“你的屋子現(xiàn)在正封著,你進不去,隔壁就是湢室,歡喜的衣服我已經(jīng)讓人送來,你在我這洗吧?!痹綘栆贿呎f著,一邊將將將用過的酒和藥瓶收好。
“???用你的,這……”這不好吧!
越爾抬眸:“你我同為女子,有何不妥?”
祝卿安抿著唇,心里暗暗地吐槽這土匪頭子知道得也太少了,同為女子怎么了!有的事,性別可不是限定的唯一標準。
越爾眼前的姑娘一直低頭不說話,還以為對方是嫌棄那浴桶被自己這個旁人用過,所以才如此糾結(jié)。
嘖,果然是個嬌氣的小姐。駐軍安營扎寨,有浴桶已是不錯,行軍打仗,莫說是河流湖泊,趕上情況特殊,接連幾日無法沐浴也是正常。
難不成自己還能走哪都背個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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