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有意外的地方,但不在獎項本身,而是獎項的署名。
這種比賽難以作假,想擁有成績,努力不可或缺。
可這個詞,看上去和享樂主義的大小姐完全不搭邊。
他很快接受了秦舒予也有非常認真的一面,黑瞳滑過,姿態(tài)有些懶:“你還可以和褚太太交流一下鋼琴心得。”
“褚太太?”
“過段時間同光會迎來一位新的ceo,他姓褚,他太太是一名鋼琴家?!鄙蚧粗喍探忉?。
秦舒予明白了。
分屬集團的新ceo上任,沈淮之這種級別的人物為表重視,多少要有所行動。
按常理,他會邀請那位褚姓ceo一家聚餐,她自己作為沈淮之的妻子,也會陪同出席,以示老板對下屬的信任。
“你的想法很美好,可惜……”秦舒予話說了一半,沈淮之看過來,靜等她的下文。
他還維持著之前的狀態(tài),襯衫白凈,神情偏淡,倚在陽臺的姿勢讓他多了分懶意,不影響渾身慣于掌控一切的從容。
秦舒予凝視著沈淮之站在窗邊光線里的模樣,微抿了唇,決定順應(yīng)自己隱約的沖動:“……我已經(jīng)很久沒彈過鋼琴,早就忘了個干凈?!?br>
她說完后停頓了幾秒,期待沈淮之能做出什么反應(yīng)。
全國金獎的榮譽并不易得,遑論她還做過少兒劇團的首席,家中不缺繼續(xù)練琴的條件。一般來說,正常人聽到她沒有再堅持后,都會露出些可惜或不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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