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訴不易、遭人暗算、威脅后手……為虎作倀的鷹犬在臨死之前,無非就是要嚎叫這些。
淡而無味。
直到,他說出了一個名字。
……
對于加班的態(tài)度,平悅一向是不支持也不反對。
總部大樓在周六里依然有不少員工,沈淮之坐在辦公室,平靜注視著眼前形容憔悴的邢銳鋒。
邢銳鋒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
他原是江城數(shù)據(jù)中心的高管,起先,一個總部的高層董事來聯(lián)系他,要他傳輸部分數(shù)據(jù)。
他一開始沒答應,后來,那個董事又搬出了一位姓沈的男人。
那人的眉眼和沈家人有幾分相似,邢銳鋒以為是高層派系斗爭,想想自己在分部待了十幾年不得寸進,索性就想搏一搏。
然后淪為卒子,一敗涂地。
辦公室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個人,邢銳鋒坐在辦公桌的對面,好一陣痛哭。
他懺悔了許久才意識到,從始至終,似乎都只有他一個人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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