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聲慢慢微弱下去,對面的人沒有任何動作,越發(fā)顯得辦公室空曠、冷清。
他抬頭,觸碰到沈淮之墨色的瞳孔。
平靜,銳利,毫無波動。
邢銳鋒心里灼灼燃燒的最后一絲希望,漸漸在這目光里熄滅了。
他不甘地握了握手,“您讓我來,恐怕也不是為了聽我說這些。”
“有些事情,您或許比我還要清楚?!?br>
沈淮之語調(diào)淡淡:“你能意識到這個,還不算太蠢?!?br>
他沒有主動提起那個讓他改變心意的名字。
絕對的主動權(quán)在他那里,先開口的只會是邢銳鋒。
邢銳鋒的嘴角慢慢揚(yáng)起一抹苦笑。
他頹喪地搭下肩膀,如沈淮之所愿地開口:“我不知道那個沈姓男人叫什么,但在不久前,他交給了我一樣?xùn)|西,又告訴了我一個名字?!?br>
“他說,您一定知道它們代表了什么?!?br>
“孟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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