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趙大哥?!币Υ笥迕媛缎┰S失望,手指緩緩搓著茶杯,半晌,抿了口茶。
姚大渝一直都覺得柳文龍父女可疑,自從知道柳文龍父女在城門口與楚天敘相見之后,便就推測柳文龍父女必定與恰克圖將軍府有什么瓜葛,雖然有龐九的作證,可是姚大渝卻一直放不下這份疑心。
到后來,管來臣被成功救出,對其他人并無反應(yīng)的管來臣偏生對柳文龍有反應(yīng),又到后來,柳文龍的種種可疑舉動,更加深了姚大渝對柳文龍的懷疑。
這柳文龍擺明了是有貓膩兒的,而且這貓膩兒還是沖著管來臣的,這世間知曉管來臣與那十萬兩黃金之事的,無非有兩方勢力,一則是定安王府,一則是恰克圖將軍府,到如今,明眼人都瞧得出柳文龍并非善類,自然姚大渝就把柳文龍歸攏到了恰克圖將軍府的勢力去了,本來他是想跟趙一朗求證來著,只是卻沒有得到絲毫的印證,姚大渝自然失望。
趙一朗根本不知道柳文龍是何人,這時候自是云里霧里,他有心想詢問一番,可是他畢竟初來乍到,與姚大渝更是初次見面,倒是不方便出口詢問,所以當(dāng)下只是低頭喝茶。
和趙一朗一樣低頭喝茶的賈銘,茶喝完一杯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股腦兒喝干凈了,到底是憋不住了,放下了茶杯問姚大渝:“二哥,你為什么會覺得柳文龍是恰克圖將軍府的人?”
“他們父女倆在殿下身邊潛伏十年,一直深藏不露,到如今咱們才知曉原來他們是沖著管來臣而來,他們既不是葉氏一門的人,那自然是楚氏一門的人了,”姚大渝沉聲道,一邊嘆了口氣兒道,“只是暫時也找不到證據(jù)?!?br>
賈銘思量著,半晌蹙著眉看向姚大渝:“二哥,為什么不是葉氏一門的人、就是楚氏一門的人?柳文龍就沒有可能是別的勢力的人?”
姚大渝搖搖頭:“不會了,管來臣手里攥著十萬兩黃金這等機(jī)密的事兒,除了當(dāng)年的始作俑者楚義興,還有定安王府之外,不可能有別的勢力知曉了?!?br>
賈銘點點頭:“說的這是,而且不管是楚義興還是定安王都不希望再有其他人來分一杯羹,所以他們根本不可能泄露這個秘密出去,單單看楚義興對管來臣的嚴(yán)密關(guān)押,還有這一次血洗烏蘭農(nóng)場的新毒手辣,便就知道他是決不允許管來臣落入他人之手?!?br>
趙一朗起先聽不明白他們說些什么,可是這時候聽到賈銘提到血洗烏蘭農(nóng)場,登時就明白了,他這個當(dāng)事人,到現(xiàn)在才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心里又是憤憤又是酸楚。
放下了茶杯,然后看向了對面沉默不語的兩個人,趙一朗想著剛才兩人的對話,只覺得有些奇怪,當(dāng)下便問道:“楚氏一門和葉氏一門不會外露消息,那么管來臣的人?柳文龍會不會是管來臣的勢力?所以他們才清楚地知曉管來臣手里有十萬兩黃金、這個天大的秘密?!?br>
“這不可能,”趙一朗話音一落,賈銘就直擺手,當(dāng)下跟趙一朗解釋道,“趙大哥你有所不知,管來臣本名叫林有堂,乃是定安王的家臣,林氏一門世世代代都忠于葉氏一門,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等背主忘恩的事兒來……”
“倒也未必,”姚大渝忽然開口,打斷了賈銘的話,“從前葉氏一族乃是皇族,林氏一門自然忠心耿耿不敢有貳,可是今時不同往日,葉氏一門已然成了落架的鳳凰,可林氏一門卻出了個差點顛覆大原皇朝的管來臣,林氏一門難保不生出野心來,更何況那十萬兩黃金就攥在管來臣的手里,比起老老實實交給定安王,想必他們更想留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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