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銘聞言,一陣沉默,他腦子有點兒亂,半晌才又開口:“二哥,你的意思是柳文龍父女倆極有可能是管來臣的人?他們之所以潛伏到殿下身邊,是想借著殿下的手救出管來臣,并且……最終拿到那十萬兩黃金?”
“十有八、九,”姚大渝沉聲道,“他們勢單力薄,自知無力與楚義興對抗,所以只能躲在殿下的羽翼之下,借著殿下的勢力查找管來臣的下落,而且管來臣為何偏偏只對柳文龍有反應(yīng)?”
賈銘倒吸了一口涼氣:“肯定是管來臣之前就認得柳文龍!還有柳玉瑩,瞧著管來臣的態(tài)度,弄不好她竟然海水管來臣的血親呢!”
姚大渝點點頭:“這就能說通了?!?br>
賈銘忙不迭又道:“那二哥,咱們得趕緊寫信通知大哥?。『米尨蟾缣崆坝袀€準備!可千萬不能著了人家的道兒啊!”
“不錯,事不宜遲,我這就去給大哥寫信,”姚大渝點點頭,當下忙不迭起身,趙一朗抱拳道,“多謝趙大哥提點,要不然還不知道咱們要走多少彎路呢?!?br>
趙一朗聽他們你一言我一句的,其實也沒怎么聽明白,當下忙不迭擺手道:“姚兄弟別客氣,我就是隨口一說?!?br>
“趙大哥可不是隨口一說,趙大哥,你這分明是一語點醒夢中人??!”賈銘笑著也沖趙一朗抱拳。
趙一朗不自覺跟著賈銘笑了:“客氣,客氣?!?br>
當下姚大渝去給賈明寫信去了,賈銘卻拉著趙一朗坐下來繼續(xù)說話,把他們是怎么辛苦尋找管來臣的事兒大致跟趙一朗說了一遍,也將葉氏一門和楚氏一門的二十年的糾葛說了一通,趙一朗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總算知道了自己在其間究竟扮演的是個什么角色,趙一朗一邊自嘲自己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棋子,一邊又對楚義興更加恨之入骨。
“可是有一件事兒,我還是不明白,”聽了賈銘嘰里咕嚕地說了這一通,一直安安靜靜的趙一朗,這才開了口,“既然管來臣對恰克圖將軍府來說這么要緊,楚天敘為什么還會去救我?為什么他又要奮不顧身地前往長豐農(nóng)場去救九兒?”
是啊,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楚天敘為什么還會違背父親的意思?為什么冒著泄露這個大秘密的風險選擇救他還有龐九呢?
賈銘也想不通,當下?lián)现^道:“興許是楚義興沒把這些事兒告訴過楚天敘吧,不過他現(xiàn)在肯定是全部知曉了,也知道了管來臣不見了的事兒,指不定他老子要怎么收拾他呢!他現(xiàn)在肯定懊惱極了!”
“不會,”趙一朗卻搖著頭道,“我覺得楚天敘不是那樣的人?!?br>
“哪樣的人?”賈銘挑著眉問。
“不是和楚義興一樣的人。”趙一朗聲音很輕,卻又很果斷。
……
京師。
定安王府。
定安王妃郝氏的心情非常不好,而且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每天從早到晚都是陰氣沉沉的一張臉,按說如今小世子的身子一天好似一天,作為母親的她本該高興才是,可是郝氏就是高興不起來,而且郝氏已經(jīng)好幾天沒去看過兒子了。
在前院兒陪著定安王葉進忠用過早膳之后,郝氏回到了后院兒,坐在梳妝臺前,打開了妝奩,取出眉筆對著鏡子,輕輕描著眉,一邊緩聲問著身后的侍婢:“世子今天又都吃什么好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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