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教,我教?!?br>
唐臾心煩意亂地妥協(xié)了,頭皮發(fā)麻,臉很燙,兇惡地小聲講解道:“那你tmd聽好了,我只講一遍。先輕一點,緩一點,別急。貼著嘴唇吻,用舌尖劃過唇線、唇縫、唇珠…再慢慢張嘴…牙齒…舌…唔……嗯……”
最后一聲化成了鼻音,因為危雁遲托著唐臾的頸側(cè),很溫柔地吻了上來。
唐臾顫著睫毛閉上眼,這么輕的一個吻,他卻渾身發(fā)麻。
徒弟滾燙的嘴唇從他的唇角一路啄吻到耳根,淡聲發(fā)問:“師尊,你是不是親過很多人?”
唐臾的口鼻被徒弟死死捂住了,呼吸不暢,連搖頭的角度都被限制死,他只能含糊不清地從喉嚨里發(fā)出一串“嗚嗚”。
危雁遲好像并不需要聽到唐臾的答案。
只聽他又問:“師尊,你在酒吧里找掩護的時候,是不是找誰都可以,找任何一個陌生人都可以?只是恰好挑到了我?!?br>
唐臾這次沒敢動,有點心虛。
因為危雁遲說對了。
危雁遲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沒頭沒尾地問道:“你親過他嗎?”
唐臾逐漸缺氧,腦子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他在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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