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雁遲啞聲說:“你的摯友,死在仙翎盛世里的那個(gè)摯友。”
唐臾渾身一顫。
危雁遲突然放開了唐臾的嘴,空氣重新涌入鼻腔。
唐臾眼睛都悶紅了,反駁道:“我沒——”
危雁遲再次俯身,謹(jǐn)遵教誨地吻了下來,濕潤的舌尖勾勒唐臾緊抿的唇線、唇縫…含糊嘶啞地請(qǐng)求道:“師尊,張嘴。”
徒弟早已不是以前的小小少年,純男性的軀體傳遞著病理性的高溫,唐臾躲無可躲,眼角被逼出了些許濕意。
傾山倒海間,唐臾模糊的視線里有東西倏然一動(dòng)。
他艱難地定了定神,在危雁遲放開他的瞬間定睛一看——
玻璃缸里的發(fā)霉石頭赫然褪去了骯臟的外衣,屬于穿山甲的細(xì)長尾巴動(dòng)了動(dòng)!
丸鱗要醒了?
危雁遲對(duì)此毫無察覺,只是本能地尋求著安撫,偏過頭又親了過來,走火入魔了似的。
與此同時(shí),唐臾余光瞥見玻璃缸里又有動(dòng)靜,丸鱗似乎抬起了腦袋,正要往這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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