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啊……」她回憶著說：「就很久以前買的，在一間手作市集看到，試聞之後就很喜歡，但那家後來好像沒再出過一樣的味道了?！?br>
「那你一直有在用？」
她搖搖頭，「不太舍得用，就一直留著?！?br>
他看著她的側臉，眼神輕輕落在她垂下的睫毛上，目光說不盡的復雜，手掌不自覺緊了幾分，原本想開口說出什麼，終究只能化成一抹苦澀笑意，他收回視線，只輕聲說了句：「這瓶香膏……跟你很搭?！?br>
「你對調香……好像很熟？」她側頭看著他，語氣里帶著好奇。
沈清然側過臉，看了她一眼，又望回前方，語調溫和：「還算了解一點，之前有研究過?！?br>
她腳步緩了下來，像是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研究？」語氣里多了一絲探問的意味，「那你……算是專業(yè)調香師？」
他笑了笑，目光望著地面前方幾步的落葉，語氣淡淡地說：「的確有調香師證照，我一直對香草植物很有興趣，也有在持續(xù)研究香氣與情緒之間的連結，希望能將芳療應用在實際的身心療癒上?！?br>
他看著她因yAn光折S閃著光的發(fā)絲，目光柔了幾分。
「所以那天……」她側過臉，假裝隨口一問，「你幫我舒緩頭痛用的那組香方，也是你自己配的？」
他偏頭看她一眼，「怎麼，效果不好嗎？」
「不是，是……」她咬了咬唇，眼神低落在腳邊的影子上，「那味道讓我覺得很熟悉，也很安心，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以前就聞過。」
他沒有馬上回話，只靜靜望著她的側臉。
她又問：「香味真的能讓人舒緩頭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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