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藥理層面那當然不能根治?!顾拖卵郏遄弥志浣忉專骸傅绻麖男睦韺用鎭砜?,當一個人聞到能讓自己安心的氣味時,大腦會釋放放松訊號,神經會跟著松下來,痛感自然也會減輕?!?br>
「原來是這樣?!顾运麨樗委燁^痛的香味之所以有效果,大概是她曾經接觸過那樣的香味,只是自己忘記了吧?
「那你的偏頭痛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低下頭掩飾眼神里一閃而過的抗拒,語氣淡淡地說:「很早就有了,國中開始吧……那時候常常晚上睡不著,早上起來就頭痛,後來越來越頻繁。」
「那醫(yī)生怎麼說?」
「壓力X偏頭痛?!顾氐煤芸?,像是背過很多遍的答案,語氣平淡得像在背課本。
他沒追問,只淡淡應了一聲,像是接受了她的回答,「那現(xiàn)在發(fā)作頻率呢?」
「偶爾還是會發(fā)……但我有藥,習慣了。」
他輕應一句,不再追問。
沐予明白他其實聽懂了,聽懂她刻意躲避這個話題,她不想讓他知道,真正讓她偏頭痛的并不是單純壓力本身,而是長年累積的心理壓迫,那些從小在耳邊繞來繞去的話語、家人的不安與控制,還有那個她從不想正視的可能,他們家的JiNg神疾病遺傳史。
她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也有一點點異常,只是還沒發(fā)作……正想轉移話題,聽他忽然開口:「我今天在課堂上分享的故事……你覺得如何?」
這樣問的用意究竟是想暗示他說的就是她,還是反過來撇清?
她咬了下唇,試圖裝作無所謂地回應:「同學們都很喜歡你的分享,而且我也還聽到有nV生對你的戀Ai故事特別好奇……」
話一出口,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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