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因為那樣就沒有現(xiàn)在的大家了?！刮抑讣鈍了g桌角，「宋荼、你、還有……程藍。我不想失去你們?！?br>
她沒說話，只慢慢把文具排好，貼著書脊的那種對齊，像她一貫的標準。
我伸手把她剛翻開的筆記闔上。
「渝，你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不需要變成別人的理想版，我也會覺得你很bAng。」
她看我好一會兒，像在判讀一個從沒見過的字。然後，她伸手，輕輕撫過我的發(fā)?！改侨绻腋阆氲牟灰粯幽?？和你認識的程渝完全相反？」
「我也說過了，不管是什麼樣子，我都會——」話還沒說完，她忽然一把把我抱緊。
鼻翼貼上她肩頭的那一刻，我整個人像被放進一個溫熱的盒子。心口砰砰亂撞，腦子一片空白。
「……我想確認一下?！顾谖叶叺吐?。
她的手沿著我的背停住，又慢慢往上，指尖在我的領(lǐng)口處遲疑。我抓住她的手——不是拒絕，是怕她受傷。
「不用證明?！刮野阉氖职椿匦目冢改悴挥米兂上喾吹娜?，來討好任何人的期待?！?br>
我們對坐在榻榻米上，沉默像一層薄霧落下。她終於垂眸，替我把歪掉的領(lǐng)結(jié)重新系好，動作一如既往地俐落。
接著，她翻開筆記，開始教我考試范圍。字音清楚，重點俐落，可我的腦子像被塞滿棉花，什麼也進不去。她也不如往常專注，兩人b平常更早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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