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叫有效教學法。」
輪到我補中。球自動回來，邊緣還沾著細細的水光。我再一次深呼x1，照她說的退半塊板，眼睛盯著箭頭不動。推球、放下、跟隨——
那顆孤單的10號瓶一傾，完美倒地。屏幕響起輕快的音效，像在給我頒一張小小的獎狀。
我回頭，程渝沒有大聲歡呼，只是彎起眼睛，伸手把我額前被汗黏住的瀏海撥開?！钙痢！顾f。
世界忽然安靜了一秒，只剩她指尖的涼意。
後面的回合，她索X把我當成初學者課程的唯一學生：
她把步伐拆成四張圖，讓我一遍遍走；
把放球點用紙膠帶在地上貼出一條細線；
每當我握得太緊，她就用指腹在我虎口輕按一下：「信任重力?！?br>
每當我抬頭太早，她就故意在我耳旁咳一聲，害我又紅了臉。
「你笑什麼？」我問。
「想像一下這里的監(jiān)視器畫面?！顾f，「一個教練把學生黏在懷里教投球，應該會被同事們集T投訴吧?！?br>
「幸好你不是這里員工?！?br>
「幸好你是我的學生?！顾a了一句，語氣無害，尾音卻g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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