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訣猛地將手攥緊,藏到身后,喉嚨g得發(fā)澀,半晌才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沒、沒有?!?br>
她往前走了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他能清晰地聞到她身上那GU子復(fù)雜的香氣,是沐浴露甜膩的果香,混合著她自己獨特的像雪后松林一樣的淡淡T香。
那味道霸道地鉆進他的鼻腔,攪得他心神不寧。
“為什么緊張?”她又問,語氣里帶著一絲純?nèi)坏暮闷妫路鹨粋€孩童在探究一個有趣的玩具為什么會自己動。
這個問題,實在犀利,問得他猝不及防。
“我為什么緊張?”
“因為你。
因為你穿著這樣一身衣服站在我面前。
因為你頭發(fā)上的水滴到了我的鞋尖上。
因為你身上的味道快要讓我窒息?!?br>
這些翻江倒倒海的念頭,在他腦子里沖撞,可到了嘴邊,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他只能狼狽地移開視線,盯著她身后那片斑駁的墻壁,聲音悶悶地說:“沒緊張?!?br>
這些辯解的想法,連他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
遲映余看著他那副耳根都紅透了的窘迫樣子,唇角似乎彎了一下,但快得讓人無法捕捉。
她沒再追問,只是側(cè)過身,指了指自己那扇虛掩的門,“那……麻煩你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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