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感覺胸口像是堵住一塊硬物,一直徘徊在嘴邊的“該看醫(yī)生看醫(yī)生”這種話始終都說不出來,垂在身側(cè)的手握了握拳,胸口堵得仿佛喘不上氣。
“我為哥哥到底流過多少次淚,哥哥有在意過么?更何況是流血呢?”柏澤宴難過道。
“可是哥哥為我到底流過多少次淚,多少次血,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br>
“一次都沒有,一次?!卑貪裳鐜子粶I下,“哥哥從來都沒有哭過,跟我在床上最動情的時候都沒有。雖然我不止一次幻想過哥哥哭的模樣,傷心的、憤怒的、高潮時失控的……但是實際上從來都沒有變成現(xiàn)實過。哥哥,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心啊?”
溫喬咬了咬牙,狠心轉(zhuǎn)身:“節(jié)目已經(jīng)復(fù)播了,我要回去繼續(xù)拍攝?!?br>
聞言,柏澤宴失落的眸低閃露出一抹幾近崩碎的癲狂,他猛地死死抓住溫喬細(xì)瘦的手腕:“你就真的這么想走嗎!”
溫喬“嘶”了一聲,他被抓得生疼。
柏澤宴的眸低又恢復(fù)成傷心欲絕的祈求,就好像那一抹攝人的癲狂從未存在過似的,只是用微微顫抖的聲音祈求著:“你哪怕騙騙我,連句不讓我那么難過的話都懶得說嗎,?。俊?br>
溫喬一陣沉默。
終于,他使出全身的力氣甩開那只手,朝著門口快步走了出去!
這一次,柏澤宴沒有跟出來。
門板一合上,溫喬的背脊緊緊貼著冰涼的門板,他的手都在不自覺地顫抖著。
聽到柏澤宴撞車的剎那,溫喬的心的確狠狠揪了一下,然后慌亂成一盤無頭蒼蠅般的散沙,哆嗦著怎么也凝不起來,只會鑼鼓般地砰砰砰地直撞他的胸膛,又沖到酸澀的喉嚨,梗得他幾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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