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昀琛的皮鞋踩在酒店走廊的地毯上,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走廊頂燈的暖光落在他肩頭,黑色西裝的面料勾勒出寬肩窄腰的流暢線條,每一寸剪裁都像是為他量身定制,襯得他身形愈發(fā)挺拔修長。
他停在1208號房門前,指尖夾著那張泛著冷光的房卡。
助理半小時前遞卡時的語氣還在耳邊:“厲總,姚小姐的秘書送過來的,說是……姚小姐在房里等您?!?br>
他當(dāng)時沒多問,接過了房卡。
關(guān)于姚銀鈴懷疑他的那些話,是前幾天聽姚家大哥姚振庭無意間提的。
當(dāng)時姚振庭喝多了,拍著他的肩膀笑:“昀琛,你可得好好跟我家銀鈴處處,那丫頭私下跟我抱怨,說你要么是喜歡男人,要么是……不行,不然怎么訂了婚連手都沒碰過她一次?”
厲昀琛當(dāng)時只是勾了勾唇角,沒接話。
他和姚銀鈴的婚約是長輩定的,兩人見面次數(shù)加起來不超過十次,連正經(jīng)對話都沒幾句,哪來的“碰不碰”?
不過他也沒覺得這懷疑有多離譜,反正他對婚姻本就沒什么期待,只想著履行丈夫的義務(wù),把日子過下去就行。
房卡“嘀”的一聲輕響,打斷了他的思緒。
厲昀琛推開門,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撲面而來,混合著酒店里慣有的消毒水味,倒也不難聞。
房間里沒開燈,只有落地窗外透進來的城市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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