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時去看過幾回,放心不少,私底下又給孫嬤嬤賞了些好東西,孫嬤嬤推辭不過接了下來,便只好更將十二萬分的心思全部都落在了照顧岑聽南上頭。
被照顧的人卻渾然不覺。
孫嬤嬤在暗里看著,搖了幾回頭,一個圣上,一個左相,怪道這二人君臣之外也是知己,都是用情深又不長嘴的。
是同路人。
岑聽南吃好喝好,心里那點(diǎn)因顧硯時而起的煩憂早就拋到腦后了。她整日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想,從前和爹爹交好的人有哪些,家中可有適齡女眷可以邀約的;另一部分與爹爹素來有嫌隙,最有可能對爹爹落井下石的又有哪些。
這樣一連在書房里咬了幾日的筆桿,摳了無數(shù)回手指頭后,終于將名單擬了出來,交給平安。
幾個親近的丫鬟都跟著松了一口氣。
千萬別叫孫嬤嬤辛苦養(yǎng)出的這點(diǎn)肉,再思考沒了。
期間顧硯時來找她幾回,都被她用各種各樣的理由躲了。實(shí)在躲不過去時,顧硯時在旁邊看著,她就只當(dāng)沒這個人,頂著他毫不掩飾的侵略目光,做自己的。
顧硯時見她一點(diǎn)點(diǎn)長開的身量和胸前沉甸甸的果實(shí),不是沒想過不管不顧將人揉到懷里狠狠逗一番。
可岑聽南也不掙扎,就柔柔地倚在他懷里,再用軟釘子一樣的話刺他。
“左相大人才教我不要用身子答謝你,如今又在對我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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